“有什么可说的?”沈修宴抬眸看向谢御霆,又看向虞秋,眼神里带着压迫感,“卿如受伤是不是与她有关?别把一切事怪在一匹马的身上,你那匹马被你训得多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从来没有失控过,偏偏卿如在旁边的时候却失控了,我不相信巧合。”

沈修宴的视线又冷冽地落在虞秋身上,“这个女人有多善妒我不是没听说过,逼得你身边的秘书离开,追到你出差的酒店,早些年但凡出现在过你身边的女性,没有不被她警告过的,卿如之前又与你有过那一层关系,她会放过卿如?”

“以前是以前,我们现在谈的是现在的事。”谢御霆淡淡出声,“昨天事发时马场的监控你们都看到过了,是疾风突然失控,至于疾风失控的原因……”

谢御霆扫了一眼沈卿如,没再往下说下去。

“阿御,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沈卿如心底闪过一丝心虚,不过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皱起眉心,眼睛里浮出一丝雾气,“难道你怀疑与我有关?”

“是不是与你有关,你心里很清楚。”谢御霆冷声道。

沈修宴面色瞬间沉下去,“谢御霆,你什么意思,我妹妹受了伤,好不容易才被救回一条命,你却把过错全部推到我妹妹身上,我妹妹这些年对你的心意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你怎么舍得这么伤她、怀疑她?”

谢御霆看着沈卿如没有移开视线,“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沈卿如心里打鼓,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了,不可能的,她做得很隐蔽,哪怕陪在她身边的沁雪都没有发现什么,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事发之前,你是不是去过疾风的马厩?”谢御霆逼问。

“疾风的马厩里不只有疾风一匹马,沁雪的马也放在那里,我是陪着沁雪去放马的。”沈卿如不急不缓地道。

“是,这一点没有错,我也跟马场的人求证过了,你确实是去跟沈沁雪去放马的。”谢御霆点头道,不等他们又说什么,谢御霆又道:“疾风小的时候受过伤,被一个马夫虐待过,那个马夫经常戴一顶红色的帽子,所以红色的东西很容易刺激到疾风,这一点马场的人,还有我身边的人都知道。

你去马场的那天,戴的是一个红色的发卡吧?”

沈卿如的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