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也不去制止,一起在看热闹。
天狼哭笑不得,只得开口吩咐阿俍、羽枫叫了男仆来把他们送回房。
天璇稳重,上去帮忙。
犹自笑着的开阳、摇光见状也自告奋勇前来帮忙。
柔巽、静离和宝儿也都不甘示弱,纷纷上去掺了一脚。
一众人吵吵嚷嚷,终于是各自回去安置了。
卫宁摇头笑笑,留下婢仆收拾残局,带着些微醉意回房不提。
翌日清晨,众人在正厅会见。
卫宁出来时,宿醉方醒的几人,正被其他几人调侃。
天狼父子三人和玉衡天璇作壁上观,但笑不语。
两拨人都是年少气盛,正自唇枪舌剑,更有宝儿插科打诨,忽此忽彼,场面甚是热闹。
忠义二将不善言谈,天枢、晟锋稳重,不重口舌之争,剩下天玑、天权,双拳难敌四手,被一众娘子军说的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急得抓耳挠腮。
几个看热闹的人看的好笑,兀自闷笑不提。
“大清早的,倒是热闹,酒都醒了?”卫宁淡淡一句打趣,热闹的场面顿时一静。
说的热闹的几人立时噤声不言,按序站好,天狼几人也站起身来。
只有宝儿笑着回身,乳燕投林般几步跑到卫宁跟前,脆声道:“娘。”
“参见尊主。”
卫宁笑着冲大家点点头,牵了宝儿,坐在主位上,“都坐罢。”
待大家坐定,看着笑意难掩的天璇她们和犹自不忿的天玑和天权,卫宁只当没看见。
“平日里饮酒助兴不算什么,只是却不好酗酒。伤身不说,也难免误事。昨天大家初见高兴,就不说了,日后还是警醒一些为妙。”卫宁未雨绸缪,温声提醒道。
一言既出,不止天枢、晟锋、天玑、天权变了脸色,忠义二将也是满面肃然难掩愧色。天璇几女也收了笑意,面色肃然。就在天枢几人坐立难安,几欲请罪时,卫宁话锋一转,悠然道:“若是醉的不省人事,被人劫了营下了寨事小。露宿野外,染了病痛;失礼人前,威严沦丧,那才是好看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知道卫宁不是要兴师问罪,只是调笑警示而已。
不止忠恕、义释黑脸泛红,天枢几人也是羞愧不已,天璇她们则是咬牙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