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人状告国师谋杀的证据暂不足,还有杨乳母谋害被指使谋害昭昭一事呢。
杨乳母不肯开口。
但知道此事是国师安排,再去找线索,便简单了不少。
死是最轻松的事。
他的人自然有暗杀国师的本事。
但那不够。
萧稷要的,是从前天下闻名,人人敬仰的国师身败名裂。
还要拔出萝卜带出泥……
所以他的人非但不会杀害国师,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还要护着国师一条命。
谢窈对萧稷点了点头。
这样大的事,殿下自然要到场,无论是护着那人,还是接下调查此事的权利。
而这消息,也很快传到了萧凝耳中,萧凝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她立刻道:“那个人,不能活。”
若背后无人撑腰,一个想状告国师的人,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思及此,萧凝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莫不是对那小贱种下手的事暴露了?
否则怎么刚好会这样巧?
此事闹的满城皆知。
谢窈和萧稷到皇宫的时候,今日早朝的官员们此刻都停下身影,看着登闻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