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同样收到了姚钱氏坠崖的消息,听说这人坠崖的地方是她当初与霍恩掉下去的那处,沈欣言蹙眉:“好端端的为何死在那里,弄脏了那块地。”
霍恩也同样一脸嫌弃:“也不知是谁出了手,只怕这事同安平郡主的死脱不了干系。”
若真是这样,那矛头怕是依旧会指向陛下。
沈欣言的面色凝重:“在我记忆里的姚钱氏,只要有一点能够翻盘的机会,便不会放弃任何希望,你说她会不会是诈死?”
这个可能性不小,毕竟姚家祖传有这样的血脉。
霍恩半倚在软塌上:“可能性不大,就我所知陛下和***都已经派人下去搜寻尸体,为的就是要确认姚钱氏的死因。”
不得不说,姚锦风诈死的事,就是陛下心里的一根刺。
沈欣言依旧面色凝重:“许是我对姚锦风有偏见,之前我就怀疑安平郡主的死,是不是有姚锦风在后面做了推手。
如今姚钱氏坠崖,到是让我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我在姚府过了三年,虽说醒悟的晚了些,却不代表我看不出姚钱氏的心思。
那姚钱氏生性自私多疑,唯独对这个孙子百依百顺,若说她自己坠崖我绝对不信,只怕是姚锦风说了什么误导她的话。
若我是姚锦风,若我真利用姚钱氏做了什么,那必然是要永绝后患才行。
我想或是两人之间做了什么交易,亦或是那姚锦风说了什么触动姚钱氏的话,这才让姚钱氏心甘情愿的送死。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姚钱氏还好端端的活着。”
对于姚家人,她向来不惮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想。
霍恩侧头紧紧盯着沈欣言的脸,下了软塌缓缓走到沈欣言身边。
见霍恩那目不转睛的模样,沈欣言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你看我作甚,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霍恩伸手轻轻捏住沈欣言的下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