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的方寸世界里,只有他。
齐述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眠一般,竟然觉得虞无忧很可怜。
最后虞无忧盖住齐述双眼,“我终究是不愿勉强你。”
她低落地问,“你还要走吗?”
前后文搭起来,像是想通了,决定放齐述自由。
一味地以退为进,就不怕齐述顺水推舟?
看似将主动权交付给了自己,齐述却莫名感到汗毛耸立,后颈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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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答案不合心意,虞无忧又该如何?
真让齐述走的话,就不会有前面那么多戏。
虞无忧装模作样,将自己的危险藏得密不透风,总不能真就只想麻痹他吧?
齐述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见得多了,哪怕虞无忧现在看着像个正常人,但就是感觉有无形的东西在暗中酝酿。
他的回答很关键。
但二选一的问题,为什么虞无忧要做这么多的铺垫?
想来想去,齐述决定大胆试探虞无忧的底线。
他抿着唇顿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可你或许……不是我要找的人。”
这会儿,他前后行为的逻辑才完全清晰。
虞无忧终于明白,在梦里对小鱼那么执着的齐述,为什么会突然想离开。
除了得不到回应,他或许发现了什么别的。
如果齐述没有被遮住眼睛,也许他还会再斟酌下该不该这么刺激虞无忧。
可他看不见。
因此他不会知道,贪婪和偏执在虞无忧本该平静的面容上浮现。
她不敢让齐述注视的幽深眼底,除了故作的矫情,还有等不及想将人吞噬的黑渊。
齐述要找谁不重要,将她错认也不重要。
这里是虞府,是她的一言堂。
至于钧祈……
虞无忧闭上眼,沉声道,“我是。”
德行有亏,情爱无拘。
该怎么做,她已经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