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微单手叉腰:“喂喂喂,现在是我在审问你,不是你在审问我,你再打岔我真的要叫人了,你信不信我一嗓子周围邻居都会过来?”
池缙当然信,他点点头:“我有不能说的理由,天一亮会有人给你答案。”
“你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她怀疑地看向男人。
池缙身子拧了下:“你绑的这么紧,我又受着伤,你怕什么?”
“也是。”她对自己打的绳结还是挺自信的。
打开光幕瞥了一眼,折腾这么久,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15分,距离天亮也没多长时间了。
到时候周围邻居都起来活动,她也不用再担心安全问题。
她想了想说:“行吧,那我就等到天亮,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叫人来把你扭送公安。”
池缙点头表示同意。
他感觉现在头脑清明,烧应该是退了,伤口处有种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你刚才给我上的什么药?”
陶月微避而不答:“从现在开始我们玩一个谁说话谁是猪的游戏,三二一,开始。”
池缙无语,这小姑娘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院内安静下来,困意再次袭来,陶月微手肘撑着下巴,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儿。
池缙见小姑娘趴在石桌上睡着了,三两下挣脱了某人非常自信的绳结。
他在院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记忆中的装修和家具,多了些个人生活用品,整座小院的布置风格简约却很精致,像是写着小姑娘的名字似的。
很快天亮了,院门外传来三声非常有节奏的敲门声。
池缙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找我的人来了。”
陶月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她立即跳起身握紧钉耙。
她声音颤抖:“你,你,你怎么挣脱的?”
“这不重要,去开门,证明我身份的人来了。”
“你同伙来了?!”陶月微震惊,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法外狂徒?
池缙揉了揉眉心,干脆放弃跟小姑娘沟通,迈步往小院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