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道又羞又气。
没想到这个张口就念佛号的家伙竟然是个这样的王X蛋!
这号子可是有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如果惊动他们,就是一人出一根指头也会将自己戳死。
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孙维道缓缓地将身子转过去。
洋和尚以为他彻底屈服了,淫笑着将身子凑了过去。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杰伦这首歌很好听,但太伤感。
孙维道是个有洁癖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忍被一个臭男人玷污自己。
洋和尚感觉撞击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感觉很不对劲。
低头一看。
原来是一个枕头。
“嘘!我想你不会希望马上和你的小兄弟说GOODBYE吧?”
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压在他命根子的末端。
洋和尚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谁派你来的?”
虽然涂满牛奶的东西现在像一条冻僵的蛆虫,但洋和尚还是装作很镇静地问起孙维道来。
“谁也没派我来。我跟你说,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山口组的组长,我的律师知道后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虽然早已经被撤了职,孙维道还是扯着山口组的虎皮当大旗。
“我们黑手党和山口组井水不犯河水,你放了我,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听说不是对头的黑豹党和雅利安帮派来了,洋和尚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傻?”
“我放了你,你的弟兄们会放了我吗?
”
孙维道站起身,将刀口贴到了他的颈动脉上。
他以为号子里的人一无所知,其实洋和尚在和他讲话时,已经用脚在布帘外发出了信号。
“佛爷,要不要我打盆水帮你洗一下?”
孙维道听到“白切鸡”的声音一时没有警觉,只见布帘一掀,一盆冷水直泼向他的脸上,一时眼睛都瞪不开来。
“跟我佛爷玩阴的?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洋和尚趁此机会,反手就将孙维道握刀的手扭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