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婆子,收拾东西走,我管不了了,以后叫他自生自灭去吧。”
许富贵喊着他媳妇,收拾了一下东西,拎着包走了。
这下估计是真伤心了,自己养的儿子成这样,许富贵他媳妇那是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就没让他多打几下嘛,孩子那么大了,本来就不能打了,他咋这么大年纪还不懂这个道理。
许富贵也不解释,带着自己老婆子就一路往外走,坐了公交车,晃悠着往自己家走了。
走在路上,许富贵脸上突然挂上了笑容,弄的他媳妇还以为他出啥毛病了呢,还伸出手在他额头试了试,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老头子,你咋了啊,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嘿,胡扯啥,我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啊,以前老为大茂担心,现在看来他是立起来了,以后啊没人能欺负他了,老怀甚慰,老怀甚慰啊。”
他媳妇搞不懂,他这一会板着个脸,一个又笑得跟个菊花似的,为了个什么。
不过她有一点好,就是不懂也不问,她这一辈子就是围着许富贵活着,也没有别的想法。
许大茂看着他爸妈收拾东西走了,也没挽留,不走干嘛,留在这还要给他俩管饭不成。
他收拾了两件衣服,准备去泡个澡,好好洗洗身上的腥躁气。
他又想到在农场的日子,自从在何雨柱身上尝到甜头以后,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满足,他发现自己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