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光天真不是个东西,咱们是跟着他出去出任务,受的伤他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了。”
“就是,他这也太差劲了,就这还能当队长呢,什么玩意。”
“以后再叫,不去了,或者去了也不出力,叫他自己干去。”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就一个意思,就是这刘光福办事太差劲,一点不局气。
几人一致决定,以后再有事,大家就都给他磨洋工,谁也不出力。
刘光福兄弟俩肿着个脸回到了家,这脸肿的那叫一个喜庆,那脸皮都肿胀的晶莹透亮了。
“儿子,你俩没事吧,怎么搞成这样啊。”
“你不得问我爸吗,爸,你在轧钢厂也混了几十年了,咋一点情报信息都搞不到呢,那许大茂也成革委会的人了,你咋不知道呢。”
“我这不是没关注这一块吗,要是关注了,一准知道,我在厂子里那么多徒弟。”
“行了吧你就,一天到晚就知道吹牛,你看看我们俩受这个罪,你就没啥说的吗?”
“我说啥,我叫你们去举报许大茂,又没说让你们自己去,这挨打了还能怪我不成。”
“爸,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有事别找我们,这次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受了气,想找人家许大茂的麻烦,才叫我俩去的,怎么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本来就是你们没本事,连几个醉汉都打不过,还想怪谁。”
刘光天气的一拍桌子,哐当一声,桌子上的白瓷碗震到地上,摔的稀碎。
刘海中一瞬间都愣住了,他没想到,家里的小兔崽子都敢挑战他的权威了,真是反了他了。
他刘海中只不过是老了,不是死了,这一瞬间,刘海中气血上涌,抄起自己的皮带,朝着刘光天就抽了过去。
皮带带起的嗖嗖声,在刘光天的耳中是那样的清晰,从小被皮带操纵的恐惧又爬上了心头。
他身体都有点战栗,吓得他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从小被他爸打的太多了,这一见到皮带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