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点愤愤不平,就好像她家的东西被人偷了一样,把她心疼的呦,不行她得叫两个儿子带人把这两个小年轻赶走,凭什么他们要霸占她家的房子。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心里充满了气,像是一只气球一样,鼓鼓囊囊的,又好像一只河豚,把自己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这两样可不是什么好路数,搞到最后都有可能把自己气爆炸,嘭的一声,就完蛋了。
要不说老刘家两口子就没人家阎埠贵家的聪明了嘛。
俩个小年轻听了她的话,也不着恼,笑盈盈的对着老刘媳妇轻声说道。
“大娘,我们知道呢,感谢您的提醒,现在在京师找套房子多难那,好不容易才买上的房子,这套房子还是私人性质的,可以登记过户,就算是凶宅也得买上啊。”
这一院子的妇女们一听傻眼了,老太太的这套房子确实是私有的属于个人的,可以买卖,这院子一共没有几家是私有的。
聋老太太的算是一户,傻柱家算是一户,别的好像都是公住房,是属于轧钢厂的公有房屋,他们没有产权,只有居住权。
这要是买下来属于自己了那当然好啊,单位也没办法收回去。
别看易中海整天吼吼的厉害,他家的房子也是属于轧钢厂的公有房,这老东西天天忽悠人给他养老,他其实连套房子,也没办法留给别人,纯粹就是忽悠人,骗人给他当孙子呢。
这老登真不是个东西,空手套白狼呢,反正他以后死了,哪还能管的了。
刘海中的媳妇一听,肠子都快悔青了,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哎呀,妈呀到嘴的鸭子飞了,这要是自己家拿下那得是赚了多大的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