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一听,这刘海中官瘾又犯了,指挥人了又,一群妇女嘀嘀咕咕的转头往中院走了,还以为刘海中出来了能怎么样呢,搞了半天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屁用都没有。
还不如贾张氏在呢,这老虔婆要是在,一准能把这两个年轻人镇住,叫他们老老实实的,那些旧家具,贾张氏肯定冲上去,抢就完了。
刘海中出来了,还猪鼻子上插大葱,充大象,安排她们干活。
她们才不愿意干呢,他刘海中以为自己是谁,现在不是大爷当道的时代了,杨瑞华不好意思走,刘海中专门点了她的名字,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也不好意思拂他的面子。
他媳妇自是不必说,当家的说啥就是啥吧,她都听着,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到这态度就变了,难道有什么用意不成,这当着外人的面她也不好问。
叫干就干呗,这干活也没啥愁的。
两个人进到屋里,麻利帮着收拾起来了。
刘海中站在门口陪着江夏聊天,摸摸底。
“我叫刘海中,也住在这后院,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以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不留下了职业习惯,有人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