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了她半天,咋回事,现在他说话都不管用了吗,这一家之主的地位堪忧啊,他啪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把三个低头干饭的人吓了一跳。
抬起头来,眼神里全是迷茫。
“爸你干嘛,这好好的吃饭,发什么神经?”
“你说什么,你说我发神经,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啊,我这么辛苦的挣钱养着你们,辛不辛苦,你们吃我的,住我的,你现在还敢这样说我,白眼狼,你就是个白眼狼。”
阎埠贵满心的无名火无处撒,老二这下撞到枪口上,那不是挨呲吗。
阎埠贵发挥了他语文老师的特长,噼里啪啦的一阵子教育,直把这阎解旷说的脑瓜子嗡嗡的,张大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懵逼,他脑子里全是,我是谁,我在哪。
看着暴怒的阎埠贵,他是一句话也没敢回,他又不傻,这个时候回话不是找罪受吗。
杨瑞华跟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吃着饭,理都没有理他,发火骂家人有什么本事,有种去外面硬气啊。
呸,孬种,也就这点本事了。
阎埠贵吧嗒吧嗒的说了半天,气都还没消,指着阎解娣,气呼呼的。
“去,到你大哥家把两口子叫来,看看他俩是不是要分家,天天不回来吃饭。”
老三心里想,他爸估计是脑子不好使吧,这大哥大嫂不回来吃饭,他们还可以多吃一点,干嘛非要叫他们过来。
阎解娣不情愿的起了身,人正吃饭呢,非要叫她过去干嘛,大哥大嫂不来就不来呗,他们愿意咋吃就咋吃呗。
就家里这饭,十几年来都舍得放油,她要不是没得选,她也不愿意吃,太寡淡了,没啥味,还不舍得买肉。
也就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在家里吃,她以后工作了,早早就搬出去住,才不会像大哥一样,还赖在家里,受这个罪。
她想的可明白了,家里的这种生活理念以后谁想承受就叫谁承受去吧,她反正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