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没煤炉,每到后半夜,这寒意就直往骨头缝里钻呐,实在难熬。”
说着,他跺了跺冻得麻木的双脚,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又有个侍卫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紧了紧身上的盔甲,那盔甲上的金属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他道:“要不咱去跟统领说说,看能不能也给咱这儿匀一个过来,都是一样值守皇宫。”
“咱也想暖和暖和,这冻得哆哆嗦嗦的,万一要是出了差池可咋整。”
年长的侍卫赶忙摆摆手,压低声音呵斥道:“莫要胡来,这煤炉的分配都是上头定好的,哪能随意讨要,咱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去给统领找麻烦,好好站岗才是正经事,熬过这几夜,等轮班了兴许就能碰上好时候了。”
众人听了,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挺直了身子,手中紧紧握着长枪,枪尖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继续在这寒冷中坚守着岗位,只是那望向有煤炉岗亭方向。
这时,有个侍卫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只能等再送来了,或者我们自己买一个也行。听闻那醉仙楼对外售卖这些物件,虽说银钱或许不低,但总好过在这寒夜中苦熬。”
其他侍卫听了,纷纷点头。一个侍卫叹气道:“也不知那醉仙楼的煤炉为何这般紧俏,若要自己买,得花多少月俸啊。”
在这皇宫的一角,一只狗正沿着墙根走来走去。
它的毛色灰,身形消瘦,显然是在这宫廷的生活里历经了不少风雨。
它的耳朵耷拉着,尾巴无力地晃荡在身后,脚步缓慢而迟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也许是在寻觅一处可以避风的角落,又或许是在期望能找到些残羹剩饭来果腹。
它不时地停下,用鼻子嗅嗅地面,又抬起头来警惕地张望四周,那模样在这威严庄重的皇宫背景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孤寂,与周围的金碧辉煌和侍卫们的谈论形成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