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驻月睡得正香,一双大手不知不觉搂住了她的腰,还不等她惊叫,嬴政忽开口道
“伏越,可别赶孤走……”
嬴政?
驻月眼睛一睁,就瞧他已经自顾自脱衣上床了。
“您,您这是做什么?”
就瞧他一改白天那股气势,这会儿和颜悦色地说着话
“这会儿初春的夜里还是寒冷,你若是叫孤这样在外头躺着,明一早准要受凉。
“您……”
这会儿睡眼朦胧的驻月也不知堂堂国君闹得哪一出,还不等下逐客令,他已经钻进被窝了。
驻月见他这样,起身刚要穿衣,谁知嬴政忽拦腰抱住她,一把将她拽回了被中。
一人侧着身,一人死死箍着,直到嬴政将头抵在了驻月颈上,有股温热的气息扑来。
“伏越……你别气了,这次全当是孤的不对,孤也是第一次遇这样的事,一时不知如何周旋,只能直来直往秉公处理,若是还有下次,孤定知晓如何来做。”
他看着烛火下驻月的侧脸,见她沉默不语,一双眼睛也不知看往何处。
“难道……你真要这般冷脸对我,将我赶出去不成?”
驻月仍不语。
“你知晓你在孤心中的分量,若不是在意你,岂会千里迢迢将你寻回?若心中无你,岂会在你去赵国的三月茶饭不思,若不是……若不是在乎你,又岂会这般低声下气呢?”
这会儿嬴政语气温吞
“你为惜夏出气,孤明知却仍顺着你意责罚了郑良,你不能因为一件事而否认孤的所有啊!此事来的突然,众目睽睽之下,孤即便想帮你也不能忽略了秦宫规矩,秦以纪律严明而得如今盛世,若是一国之君连秦宫的规矩都没法遵守,那孤还有何威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