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
她抬眼看向嬴政,又扫视了一眼在座大臣,欠身行礼道
“要怪,就怪我一人便好,我驻月甘受任何惩罚,还请君上放了伏越。”
“你这会儿假惺惺的说这些,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郑良火力全开,再度迎上驻月
“你在秦宫一年多之久,与君上朝夕相处难道就没有机会袒露吗?难道不是想隐瞒一辈子?”
“好,好……”
嬴政笑的直摇头,又目视郑良
“那么,依郑妃娘娘之见,又该如何处置呢?”
“当然是杀了她!欺君乃是死罪!若是她有家人,理应满门抄斩!”
郑良怒指驻月
“法不容情,难道君上不顾大秦秦律了吗?!”
殿内气氛焦灼热闹,郑良尖锐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大殿,她的咄咄逼人,嬴政的步步解释,依旧没有叫她死心。
“月儿怀着大秦的骨血,要如何处死?”
“君上也可待她生子后再做处置!宫里没孩子的娘娘那么多,过继给他人又如何!”
“好,好,自姌,孤一向认为你的性格是温厚善良,这会儿看来,你倒是十分噬杀。”
嬴政望向站在大殿之上的妃子,那竟然是自己昔日疼爱过的女人,面目狰狞,杀意尽显,恨不得扑上去立刻掐死驻月。嬴政冷笑着,叹息人心竟如此难测!他又看向在座的大臣问道
“诸位觉得,孤该做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