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没有？”

“蹲久了腿麻头晕而已，哪儿就那么脆弱了……”青木雪坐在秋千上一左一右晃着腿，撅着嘴无语吐槽托考伊。

“是是是，没有那么脆弱。也不知道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的人是谁……”

青木雪倒是没动静了，是啊，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还不脆弱吗？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托考伊见人不说话了，眼神一瞟就看见青木雪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神色不太好看。

得，他这是说错话了。

小姑娘铁定的又想到琴酒了。

“来来来，把左手伸出来！”

托考伊像哄幼稚园小孩子一样非常亲切和善地弯腰跟青木雪讲话，那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听得青木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多大人了恶不恶心啊！”

托考伊闻言翻了个大白眼，不过看青木雪已经从刚才那阵情绪里抽离出来，也就没再反驳什么，直接上手抓起了青木雪胳膊。

“你这……”

看着青木雪伤痕累累的左手，托考伊看了半晌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看着零零散散大大小小的疤痕，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不少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有用美工刀刀划的，小型刀片划的，有指甲扣的，甚至还有一块已经长好的牙印……

情状堪忧啊……

“你看我胳膊干什么？”

青木雪看托考伊盯着她的伤老半天一个字也不说，就硬生生地愣神，直接收回手放下袖子遮住了那丑的要命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