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个胡子拉碴衣裳破旧的男人虎视眈眈。

极端的冬天，破旧的栖息地，狼狈的女孩，表情猥琐的流浪汉，这幅画面让人有些心里不适。

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这么小的女孩，应该和自己一样，披着毛毯在窗前看雪景。

苏然不是个圣母心泛滥的女生。

她就是单纯的看这幅画面不顺眼。

所以在流浪汉舔着脸想要钻进小女孩纸皮房里时，她的脚毫无征兆地落在他身上。

那流浪汉见自己被一个蒙面女人踹飞在地，一下子发了狂。

“这么大的雪，我都要冻死了，临死之前让我享受一下怎么了？反正她也一样要冻死！”

然而那个蒙面的女人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声音又冷又狠。

“垃圾。”

小蝴蝶跟在后面说：【垃圾。】

她又一次踹倒流浪汉。

后者怒目圆睁。

“我们流浪汉也是有尊严的！”

苏然：“狗屁。”

小蝴蝶：【狗屁。】

“你她娘的少管闲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无所畏惧了！”

苏然：“废物。”

小蝴蝶：【废物。】

“你你！！”流浪汉指着他，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他操起手里的刀，往苏然方向扑过去！

还没碰到苏然衣角，脑袋就被猛砸了一下，侧目看去，刚才那个正要被他欺负的女孩手里举着一根烧火棍。

苏然再次献上她的两字真言。

“畜生。”

这次小蝴蝶没有重复，不管流浪汉听不听得见，它补上一句【败类。】

苏然抓起流浪汉潦草的头发，仔细端详，他长相普通，在阴暗邪恶的眼神下显得丑陋万分。

这男人身上没有半点美好的东西值得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