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星不由分说地,将杜锐推回到他的营帐前。
假装凶巴巴地开口,“你赶紧休息,不许胡闹!”
一把将人推进去,这才转身离开。
隔着营帐的帘子,杜锐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占有,手指回味地放在手臂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沈玄星抚摸过的温度。
他贪恋地抬起手臂,放在鼻子前,贪婪地吸允着,眼中满是迷幻之色,“玄星...沈玄星...”
双眼紧闭,仿佛拥有了极致的欢愉,却在他最放松的那一刻,其中一只眸子睁开,露出极致的痛苦,口中呢喃挣扎而出,“不...不要...爷爷...”
太快了。
连杜锐本人都没有发现的速度,那只眼睛闭上,疯狂癫狂地享受着周身残留的余味。
只剩下满室的疯狂,“哈哈哈哈,喝药,喝药啊!喝了药,沈玄星就是我的了....”
...
帝王营帐中,沈玄星皱眉疑惑,询问旁边伺候的小太监,“杜老呢?”
每日杜老都来给北辰景荣查看伤势,换伤口上的纱布,几乎不假手于人。
小太监摇头,“不知道,差人去问,杜老昨日晚上就不见人影了。”
边境城很大,杜老有的时候会去城南的药田照看草药,沈玄星心里想着可能是昨夜下雪,老头放心不下,这才没有回来,便吩咐人去城南找看。
北辰景荣已经睡得安稳,帝梵慵懒的靠在窗边,“你倒是悠闲,躺在那什么都管了!”
沈玄星就没有想过帝梵的嘴里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伸手去拿放置在旁边茶几上的药碗,忽然手一抖,心口剧烈的痛了一下,连带着失手打翻了药碗。
沈玄星心悸的瘫坐在床上,靠在窗户边上的帝梵急切的走过来,扶住她的身子,“怎么了?”
沈玄星捂着心口,摇摇头,“不知道为何,心口刚才忽然痛了一下,好奇怪!”
那中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顷刻之间,沈玄星还没有捕捉的到,就消失了!
“帝梵,你帮我去问问有北辰回来的消息吗?”
沈玄星放心不下,所以回来后,就着人往北辰都城带消息,免得父亲母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