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去,
只见这老家伙的慈祥神色早已经变成了狰狞可怖,咧开的嘴角也已经拉到了耳根,
身上淌着黄泥,其下生着张张怨毒面孔,眉心那张敕令符纸更是兴奋地长出新的触手,顺着那空气中的刺鼻香火不断起舞。
“当啷~”
果盘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真是太不专业了,戏都还没演完。”
伸了个懒腰,释然满脸无趣,
“难得来了兴致,我这戏瘾都还没过足的。”
“嗯?小师傅你这是?”
似乎对于释然突然前后不一样的态度搞的有些发懵,老叟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步子。
“露馅了,你自己低头看吧。”
顺着释然手指的方向呆呆低头,接着再回头看向那案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泥像,
“桀桀,你发现了,你终于发现了啊?当真,当真是太好了,哈哈,这下老夫可以不用将你送人了,可以好好享受你的血肉了啊。”
大笑间那漫天的香火疯狂地涌入老叟身体,紧接着只见老叟眉心处那张敕令符纸剧烈颤抖,
“【敕令】·【地牢】”
下一刻只见释然脚下的大地突然间好似活了过来那般,不停涌动间一座地刺囚笼凭空出现,
“哎,贫僧实在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