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北安城的几千军民,不是白死了?”
“你,你想怎么样?”
此时此刻,毒士徐丰终于开始害怕了,目光中写满了恐惧,竟下意识想要撞死。
可惜,柳红缨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
“镇北王,不,王上,开恩啊!我只是犯了天底下谋士都会犯的错误,请问,你们在座的各位同僚,你们要是遭遇了不公平待遇,你们会不会另寻明主?”
徐丰战战兢兢,居然已经小便失禁。
“良禽择木而栖,难不成,我双腿被打断了,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我也是人啊!要说罪魁,应该是延世钊,是他曲解王意,擅自对我动手,完全不顾多年主仆之情。”
“王上,您今日要是虐杀我,会民心尽失,会寒了天下谋士的心,往后,谁还敢给您效力?”
“王上,自古刑不上大夫,给我一个痛快吧!”
现场噤若寒蝉,此时无人敢说半句闲话。
镇北王眼中的杀意,凝如实质,谁碰谁遭殃。
“原谅你,是阎王的事儿,本王的使命,是送你去见阎王!”
凌鸾嘴角微翘,冷笑凛然,“还想着道德绑架本王?自从你们投毒之后,本王早已没道德了。”
“本王,只想快意恩仇!”
“来人啊,昭告全城,请所有百姓前来围观,处死毒士徐丰!”
“不,不要啊!”
徐丰自诩读书人,高人一等,岂能在忍受万千百姓的唾弃?
“王上,要不你直接把我凌迟处死吧?”
“放心,本王特地为你发明一个崭新的死法,保你满意!”
当下,凌鸾命令苟胜去准备材料,若是南方四国特使未曾离去,就请他们一同来观看行刑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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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毒士徐丰被抓,王上特地为他准备行刑大典的事儿,就传遍了整个北安城。
无数百姓义愤填膺,走上街头,尤其是那些瘟疫和战争罹难者的家属们,恨不得将其拆骨剥皮,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畜生啊,你是从我们北安城走出去的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啊?”
“我家男人还给你修过府邸,你要脸吗?”
“我家娃娃,还叫过你爷爷,他得了瘟疫,在痛苦中煎熬了三天三夜才死去。”
“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府上的厨娘,我们全家五口人,被你害死了三口,你还我孙儿命来!”
“……”
徐丰被押跪在广场中央,无数百姓对他指指点点,烂菜叶子臭鸡蛋,疯狂地往脸上砸去,要不是有官兵维持秩序,他早就被愤怒的百姓,踩成了肉泥。
徐丰颜面扫地,神经兮兮,精神异常,不断抽搐躲闪众人的目光,可三百六十度,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愤怒和怨恨的眼神。
他避无可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后悔了。
被曾经爱戴的百姓怒斥,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肃静!”
此时,礼仪官大喊,镇北王和一众高层闪亮登场,四国特使,皆出现在会场。
宋国特使战战兢兢,吴国特使大难不死,一脸谄媚之色。
那位楚国驸马,已成阉人,舌头被割,瘫坐在轮椅上。
荆国特使关飞更惨,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瘫软在椅子上,只能两个眼睛都动弹,眼神中满是无边的恐惧。
“王上有令,毒士徐丰罪大恶极,吃里扒外,勾结敌国,戕害军民无数,现判处极刑,立即执行!”
“好!”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