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委婉地说道：“这倒没什么，我也不是藏私之人，只可惜我手上并没有那修炼的秘籍呀，不然的话，也会教授给你的。只是我担心你要是成为了我的伥鬼，会影响到你的选拔呀，就像刚才，我就很担心被那玉兰大人给查出来呢。我知道这次选拔对你很重要，我就怕帮倒忙了，反而连累你选拔失败呢。”
程倩听着萧天歌那委婉又透着关切的话语，只感觉心头涌起一阵温暖。
她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说道：“若不是先生您一路相助，我恐怕连这选拔之地都到达不了呢。我心里明白，先生您并非是藏私不肯教授我那伥鬼的修行方法，而是深知这方法若是用在我身上，可能会对我不利，所以才有所顾虑没有传授给我。但您也知道，这世间的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既想得到好处，又不想承担任何后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呀。若是非要等到有合适我的修炼方法出现，估计那时候早就已经错过了这次难得的选拔机会了。”
萧天歌听了程倩这番话，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地说道：“委屈你了啊。”
程倩连忙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不委屈的，先生。若是我能有幸当上这圣女，便有机会去救下我的亲人们，那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我甘愿成为先生的伥鬼，还请先生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呀！”
萧天歌看着程倩那坚定的神情，笑了笑，说道：“只要你自己不介意，我这边倒是没关系的。只是你刚才所提到的那种直接沉沦下去，然后再试图清醒过来的方式，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很可能会让你完全丧失自我意识，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程倩却依旧淡然地笑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天歌，再次问道：“请问先生，此方法是否真的可行呢？”
萧天歌听了这话，不禁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这经文上说的莲花落而超我生，若是每一重对应一瓣花瓣，应该是可行的，只是代价有些大了。”
“那也无妨吧！”程倩说着却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中有着些许凄然，“我连这第一层梦境都进不去，这次选拔对我来说，这也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这不仅是我的事情，还关系到我父亲、我哥哥，还有我其他亲人们的性命安危。若是失去自我就能有机会成为圣女，从而去拯救亲人们，那我拼上这一回又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