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就更不想交出去了。
还有商户,他承认他之前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找陛下的频率高了些,可商户都是钱,梁国商税比重不高,陛下重视商户,不过40%左右,法定商税率为5%(过税2%+住税3%)
(百度来的古代某朝代的税收,没什么能考究的,就当个数字看吧。)
他只是前段时间忙起来的时候,压力太大,没稳住,可如今他已经能够正常处理这些事务,哪里还用再开一个部门。
这新部门建设要钱吧,新官员要钱吧,本钱俸禄都要从国库走。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刘宗捂住心口,只觉得藏在身体里的心脏跳的咚咚响。
心里忍不住想起上月朝廷官员体检时,龚中的话。
朝廷每季度一次官员体检,百姓体检是要求每年一次,都是一次免费,多了自己掏钱。
刘宗虽然家大业大,但他不爱往外花钱,就连报纸都是蹭的夫人的。
龚中说他多思多虑,心脏压力大,现在还好,若是长此以往,身上的毛病就会越来越多,而且这种心理上引起的毛病不好治。
说的一大堆,许多刘宗都记不住,不过中心思想他理解,一句话,不改以后就完蛋,龚中治不好。
当然比他惨的也有,焦和雅与寿国公被龚中直接点名要减肥,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名词。
寿国公是爱吃,是个饕客。焦和雅是减不下去。
一个觉得对方不识货,一个觉得口腹之欲低端,二人都瞧不起对方,却被归类到了一块。
无人明白焦和雅那一瞬间的难受。
寿国公倔脾气上来,拉着焦和雅理论,拉着龚中非要与龚中讨论,他这是富态,尊贵之相,一般人家都养不出来这种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焦和雅心底更是多了几分难受,还好于池来的及时,寿国公为了躲他,溜的很快。
不然焦和雅估计会成为今年第一个在金銮殿上斗殴事故的当事人,就算没有焦和雅练剑的功底在,寿国公也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中看不中用,不是身体上,是所有。
当然身体好的大臣也有。
朝廷仅有的几个武将身体都不错。
他们在去年龚中第一次检查时,检查出身上只有些年轻时候练功或征战时留下的暗伤,类似膝盖痛,或者某些手指用不上力气这种。
龚中之前早就给过方子让他们去调理,如今检查显示已经好了大半,只告诉他们要少喝些酒,一个两个的都有了些肚子。
在刘宗看来,能靠着吃药治好的病都不叫事,就拿龚中说的多思多虑,他怎么能不多思多虑,他晚上睡觉,做梦逛个街都要把一分钱掰开花,如果砍价成功还能笑醒。
这种怎么改,又不是赌钱还能戒掉。
可转念一想,一毛不拔的人又不止他一个,陛下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