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岁一脸灰败,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他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被江若离给“卖”了,要成为风月楼的“表演嘉宾”。他
偷偷瞥了一眼江若离,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无奈。
盛乐夫人看着饮岁这副样子,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表情做给谁看呢?客人见了多晦气,我风月楼的招牌都得让你砸了。”
江若离跟在一旁,看着饮岁的惨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无妨,戴个面纱就好了。看不清面容,还显得多了几分神秘感,说不定更能吸引人呢。”
她的话让饮岁更加无语,他震惊地看着江若离,满眼都是控诉,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江若离笑得更欢了,她似乎很享受看到饮岁这副吃瘪的样子。
盛乐夫人坐在上面的椅子上,两个丫鬟在两侧给她轻轻扇着风,她看着饮岁,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会什么表演特长?”
饮岁已经认命,他垂下头,自暴自弃地说道:“只学过一点弹琴。”
他心里暗暗嘀咕,这还是师祖教的,但他向来坐不住,学琴也只是为了装逼,学了个大概并不算精通。
不过,他心想,拿来糊弄凡人应该是足够了。
毕竟,在风月楼这种地方,客人们更看重的是表演的形式和氛围,至于琴技是否高超,倒并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他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要穿着女装、戴着面纱在舞台上弹琴,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和难以接受。
盛乐夫人皱着眉,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似乎在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