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国,你有种!你高尚!有种今晚你别喝!”
“别!我错了,等过几天我走的时候给我抱两箱放车上,也让我的那群伙计开开眼。”
“你不高尚了?”
“哪儿啊!本来就是咱俩霍霍的嘛。”
兄弟俩的谈话很有意思,听的家里的那群小辈儿们睁大双眼,简直大开眼界。
兴业则并不以为意,反而对家里的小辈儿们说道,
“我老舅,就是你们舅爷爷爷,他老人家的好多西多着呢,都被他老人家藏起来了,你们这些小辈儿要多去他面前转转,打打秋风,好多西不用不就糟蹋了!”
童童这时候对兴业说道,
“爸,你怎么这么好意思啊!”
“哎!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个玩意儿!你老子我从小就在你舅爷家长大,从十四岁那年,我一直都在你舅爷那打秋风,都打四十多年了,你舅爷还是那么阔绰,你舅爷富裕着呢!
再说了,外甥照舅,我这个当外甥的吃舅舅的那是天经地义,哪像你,连自己亲舅舅都不知道打劫!”
兴业痛心疾首的说道,并给自己的儿子上了一课,什么叫做脸皮厚吃的够!
晚上,院子里,温好的黄酒端了上来,陈明张毅他们喝酒赏月,兴国兴业陈烈陈锋则是在另一边远远的喝酒吹牛皮,气氛很是热烈。
家里的小辈儿在一起说着趣事,再小一点儿的在院子里嬉闹。
“大哥,我这儿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温馨热闹了,往年都是冷冷清清的,今天我高兴,咱们再喝一个!”
“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