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提亲者肯定都是达官贵人或其子弟,届时一定非常麻烦。
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她心里烦躁,却听薛媛继续说道:“你才二十五岁,还能守寡一辈子?你这么想别人也不会让你如意,如太后赐婚就麻烦了,不如趁这个时机给自己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薛媛说得很现实,可陈恪是不是那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她不知道,也拿不准自己的心态,从年龄上两人就不合适,她二十五岁,陈恪却只有十九岁,在这个时代女大男小不是没有,但相对而言非常少。
但她不用匆忙做出决定,距离三年期还有九个多月的时间。
而林毅之也不用匆忙做出决定,刘太后和皇上都表态了,陈恪的罪名由兴国府衙确定,与林家无关。
他俩没想搞连坐,陈恪所言只是学术上的,又没号召大家起来造反。
而以两家的关系,纵然搞连坐也没林家的事,陈恪是林毅之的准女婿,尚未成亲算不上亲戚。
明确这层关系,林毅之就庆幸未做明确决定,也庆幸陈恪没来林府居住,想到这他就不能不升起一个念头,“陈恪不来,可是想到会出事?”
但这个问题只能去问陈恪,他想不明白。
于是想想就抛诸脑后,继续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否继续履行婚约?”
他很矛盾,在信誉和前途间摇摆不定。
陈恪的讲学正在摧毁已经形成的学术定论,从国家的角度讲他是对的,但从利益集团的角度,他就大错特错了,御史台下达查办文书,说明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了。
利益集团的态度非常明确,但太后和皇上的态度却让他迷茫,他俩对陈恪的印象好像不错。
这个态度也非常明显,明显得让他不知所措,回到林府说了情况,林夫人和林韵泽也不解。
但林韵宁却不考虑这个问题,她与陈恪已明确要解除婚约了,只等找到合适的借口就行。
这个借口不仅是给她自己找的,也是在给林毅之找,父亲不能背上失信的黑锅。
但这个借口不好找,双方谁也不想从自身找问题。
陈恪一定要当君子,林韵宁能理解,他既不想自曝其短,自己去找就是。
林韵宁拿定了主意,可正准备行动时,陈恪竟被关进了府衙大牢。
这就让她很为难了,落井下石的事做不出来,可又不想就这么被动地等着,想来想去决定深夜探监。
做出这个决定后,她绝不承认自己的心里充满好奇,纵然书剑已经表达了好奇的态度,她还是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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