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人回应道:“得了吧,你就别指望她还了。那块皂角恐怕早就被她用光啦,难道你还指望她会自己掏腰包去买一块新的还给你不成?”
这人摇着头,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一块皂角可贵着呢,我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用,结果却被她这么个厚脸皮的家伙硬生生地给拿走了。唉,咱们可比不上人家那副厚脸皮哟!”这人语气里充满了怨气。
但也有与王凤娟关系好的为她说话。
“我们凤娟才不是这样的人。”
“就是,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还相信这种外人的话。她就算是个孩子咋啦,听说从西面走了几个月才来的,一路上说不定坏事都干尽了。”
“……”
王凤娟对于姐妹们的话很满意,上下打量了一遍两头结实的驴,眼睛一转,改变了主意,“刘梦兰,你那药膏我不要了,将这两头驴抵给我,要不我就去城里告状,让你男人丢工作,说不定还要下大狱。”
李昭昭插话:“大婶,驴不是这位婶婶家的。”
“难不成还是你的呀?”王凤娟脸带不屑。
一起流放到萧城的人,议论纷纷。
“这人完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她,这下有的看了。”
“说起这个,我的腰痛要犯了。”
说腰痛犯了的男人李昭昭认识。
之前在林中穿行的一个月,有人看她小,还有不少吃的、用的,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尽管自己没吃亏,但到晚上换小号的时候,还是把要欺负她的人给猛叨了一顿。
这些事王凤娟是不知道的,因为李昭昭在她心中借东西的印象已经埋在了心里,因此根本不会相信。
王村长发话:“王凤娟,你撞了人家孩子。这样,把你五天的房钱补给人家小姑娘,权当看病的费用了。”
王凤娟听到这话犹如天塌了一般,自然不会愿意:“村长,不能因为她是孩子,你们就偏向她吧!我身上撞出来的伤可是实打实的,不行我们就验伤。”
王村长看着王凤娟如此笃定的模样,心里不禁也泛起了嘀咕,开始有些犹豫不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