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险怎么知道行不行?”江逸舟扭转过身,欲要离去。
“你……唉!”于游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过了两日,天气格外的晴朗,青峰顶上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两行北回的鸟排着队伍飞过。
江逸舟不舍的回望了山雨松涛院一眼,背负着行囊出发了。
“等等……逸舟等等……”
江逸舟刚走出山门,身后传来一阵急呼!
江逸舟扭头望去,只见于游和吴勇一人背着一个包袱,急匆匆向他奔来。
“你、你们要干吗?”江逸舟待两人走近,疑惑的问道。
“唉……当、当然是……跟你一起去……冻、冻土大地!”吴勇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
“怎么……”江逸舟看了看于游刚想说什么。
于游一把搂过他的肩膀,拽起吴勇,说道:“走吧,如此好玩儿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我俩呢?”
江逸舟被于游搂着,听到他的话,突然鼻子一酸,眼中泛出泪光。
“就是,咱兄弟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了,喝酒吃肉一起,要下山了,怎么能丢下我呢?”吴勇拍着肚皮笑哈哈的说道。
“你们……果真要与我一同去?”江逸舟望向于游,显然不相信于游会不顾白訧的生死而离开青峰顶。
“此一去不知何时回来,白……”江逸舟正说着,看到于游向他眨了眨眼,他明白了于游的意思。
“天大地大,兄弟最大!对不,老吴?”于游在吴勇的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嘶~”吴勇吃痛,侧着身子躲向一边,“有你这么害兄弟的吗?”
“哈哈哈!”江逸舟与于游一同开心的大笑起来,趁机偷偷将眼角的泪珠抹去。
“嗐,反正师傅七天已过,醉甲居现在全由大师兄做主,我这个老么儿,最不受大师兄待见,他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别给他添乱!”吴勇整了整衣衫,跟了上来。
吴勇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白瓷酒瓶,拿起来晃了晃,大笑道:“有酒的地方就是醉甲居!”
“哈哈哈,你就这点随赵师叔!”于游取笑道。
钟楼顶上,太玄掌门背着双手,遥遥望着山道上肩并肩而行的三人,低头吟诵手中展开的一部竹简:吾天生寒毒,自幼多病,龆龄之年师从青峰……于北疆雪谷偶得天机,化玄寒之邪毒,道登御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