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您点的酒。”
“呜呜,放一遍去。”
“好的。”
调酒师认识许将,这位少爷是圈子里难得的不为难人好说话的。
他将酒放在一旁,又去忙别的。
店里今天异常忙碌,二楼包间里来了几位贵客,要不是他今天被安排到吧台,说什么都要去二楼,说不定能拿到不少小费。
正想着,店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包裹严实,但看身形就极优越的男人进门后径直往二楼楼梯走去。
调酒师边看,手里还不忘调酒。
在这个男人上楼后,一直趴着哭的客人终于抬起头。
调酒师立刻回神,“许少,要不酒我帮您再调一杯?”
许将很注意这些事儿,离了视线的、时间久的,他一般也就不喝了。
“不用,”许将因为哭得狠,鼻腔塞住,瓮声瓮气的。
他恹恹端起酒杯,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一道大力撞到他。
他惊呼一声,五颜六色的酒哗啦一声全都泼在他身上了。
酒吧里空调开的足,许将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这会儿全湿了。
“抱歉先生!”
凉殷殷的酒和濡湿的衬衣让他难过极了。
极力忍住的哭意再次窜上头顶。
许将委屈地颤着嘴,还维持着端酒杯的姿势往罪魁祸首那里看。
眼泪把视线切割成一块块的,他只隐约看到面前的男人穿的花里胡哨的。
就连一个传花衬衣的骚包陌生人也能欺负他!
沈粱正想再次跟许将道歉时,只听许将嗷的一声大哭出来。
沈粱:...
他僵在原地,着急上楼追沈星亦的脚步不得不停下。
面前白皙瘦弱的男孩哭的太可怜了。
沈粱差点以为自己不小心开了他的瓢,而不只是撞撒了他的酒。
他的视线在许将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上一晃而过。
很快,他抽出一叠钞票递给酒保:
“这位先生的酒麻烦再给他做一杯,他衣服的清洗费用等我下楼再算,多谢。”
“诶,先生!可是...”
沈粱已经大步朝二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