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洲,你明日一早去灵州,跟在殿下身边你不要再回来。”
“爹,您这是?我们卢家不是不投靠皇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记住爹的话,跟在殿下身边,万万不可鲁莽。”
“是!”
卢兴洲今年刚满二十,在卢家出生的他从小习武,最近两年都在军中锻炼。
与卢元兵不同,他对兵法的了解更深,卢祥生一直将他视作继承人培养。
“还有一句话,殿下所做的事,你不许质疑,也不要将你看到的任何秘密告诉任何人。”
卢祥生说得很坚决,眉宇间不容质疑,这还是第一次从父亲眼中看到这种眼神。
同样,也让卢兴洲对凌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然,心中也会有些不服气,想要见识下,这位被父亲推崇备至的皇子,到底有多厉害。
“儿记下了。”
“灵州偏僻,你也要好生照顾好自己!”
卢祥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扭头缓缓走出了房门,是雄鹰总归是要他自己去飞的。
翌日,三皇子凌贞与七皇子凌岳同时出了京城,两人一个去流州,一个去真州。
朝廷封凌渊的旨意,也是一并出了京城。
五日后的武安县,自从打下武安县后,凌渊就一直在这里,蛮族的援军也到了。
武安县北六座县城的蛮族骑兵来了一万三千人,但他们来之后,却发现武安县已经被拿下。
在城下十里处扎营后,并未急于攻城,杨二虎屡次请战后,凌渊也并未同意。
在一天前,凌渊收到了卢祥生的传信,他被封去灵州的事让他微微有些诧异。
这与他和卢祥生商议的结果有了差异,不过,从卢祥生的信中来看,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殿下,这不是明摆着摘果子吗?本应该封亲王的战功,居然只是给了个郡王,还要将您调离北境。”
杨凤清很愤慨,他对朝廷的做法很不满,在他看来,除了凌渊,大璃没有任何人能守住北境。
“殿下,我们真要将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全部交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