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兴洲从府内走了出来,高声呵斥道。
“我们要见王爷!”
“王爷在哪?我们要见见他。”
“卢将军,国子监的学子大多在这,难道还不能见王爷一面吗?”
“本将再说一次,王府门前喧闹者,按大璃律论处。”
随着人越来越多,他们胆子也越来越大,根本不听卢兴洲的。
在几个大儒的带领下,他们就要冲进去。
卢兴洲眼见他们不听,铿的一声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
“谁敢再上前一步,死!”
“卢兴洲,老夫黄兴华,可否有资格能进去?”
说话之人已经年过六旬,满头的白发,身穿一身素衣长袍。
他身边还有两个与他一样打扮的老头,皆是两鬓斑白。
“老夫徐文安!”
“老夫韩山陵!”
三人之名让卢兴洲都为之一愣,尤其是黄兴华,当初他在国子监就曾跟着他读过书。
算得上是他的夫子。
“卢兴洲,当初在国子监时,老夫对你可曾有过丁点不好?”黄兴华质问道。
“老师言重了,可末将有王命在身,恐不能让您进去。”
“卢兴洲,今日老夫非要进去呢?”
黄兴华欲要进去,徐文安、韩山陵两人紧随其后,欲要闯进去。
“来人,送三位夫子回国子监。”
“老夫看看谁敢,这是先皇所赐砚台,灵州王还没继位呢,怎么?先皇也不好使吗?”
黄兴华搬出了先皇,让卢兴洲一时间很难办。
“夫子,王爷不在府中。”卢兴洲低声道。
“什么?那他在哪?我们去找他。”黄兴华问道。
“这个末将不能说,还请夫子不要让学生难做。”
黄兴华眉头紧皱,今日他们来就是要逼凌渊收回科举制的。
“那老夫今日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