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真的话,让凌渊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在意。
宁州根基再深,在大军面前,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凌渊不想动武,并不代表朝廷的军队没有武力,想要对宁州动手,不过是在朝夕间。
“放肆,张朝真,宁州是朝廷的宁州,不是你张家的。”卢兴洲呵斥道。
张朝真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头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命丧在当场。
“爹!”张镇昌大喊,欲要挣脱陌刀军的压制。
反倒是张镇盛,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是冷眼看着。
“陛下,张朝真已死!”卢兴洲检查尸体后说道。
“拖下去吧!”
“是!”
张镇昌痛哭流涕,张镇盛却开口道:“陛下,草民愿意将张家所犯之事全部供出。”
“张朝真可是你父亲。”凌渊说道。
“陛下乃是君父,父亲犯错,草民自当大义灭亲。”
凌渊没有再说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了大殿。
卢兴洲急忙跟上,被抓来的宁州官员们,被全部带去了宁州大狱。
“陛下,宁州张家臣已经派人去查抄,张朝真最后那句话,会不会还留有后手啊?”
“后手?哼!”凌渊冷哼道:“最好是跳梁小丑们都出来。”
“那要不要臣再调兵马来宁州?”
“不必,宁州守军在哪?你们随朕去一趟。”
“陛下,此时去守军那边,会不会太危险了?”卢兴洲提醒道。
“走吧!”
凌渊态度坚决,两人只好跟上,身后是两千陌刀军。
宋子严接管守军后,全部安置在了城外,不敢让他们入城,但此刻的军营之中,已经开始有哗变的迹象。
没了守军的将领们在,军营中的士兵们似乎察觉到了不对。
“朝廷这是要卸磨杀驴,要将我们全部斩杀。”
“兄弟们,咱们的将军们肯定是回不来了,朝廷一定会对我们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