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得,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一般。
可薛含淑却不顾她的阻拦,对侍女道:“五小姐累了,扶她回自己院子休息吧。”
“……你!”
赵莲有苦难言,既不能将那屋子里发生的污糟事说出来,又不能当众打一顿薛含淑,此刻急得不行,还被侍女拉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含淑带众人往那里去。
好啊,既然如此,薛含淑要去便去!反正最丢人的是里头不知检点的两个人,让赵家丢脸的是不顾劝阻的薛含淑,到时候他一定要让三哥哥休了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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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众宾客与薛含淑经过那间屋子时,也听到了里头突兀的叫声,一时间,众人面红耳赤,议论纷纷。
薛含淑攥紧了袖底的手,压抑住心底的激动:看来事情成了!当日她受的屈辱,今日,终于可以让薛执宜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彼时她还只是被自家人捉奸,如今华京一半有头有脸的官眷都在这了,她倒要看看薛执宜在今日之后还如何活得!
既能襄助夫君,又能报复薛执宜,所以当初赵绅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一定要那贱人狠狠栽一个万劫不复的跟头!
里头男子不羁的喘息声可谓不堪入耳,在场的夫人们都忙不迭捂住了自家女儿的耳朵……此等腌臜动静,怎能入了闺秀们的耳?
忍住心中的狂喜,薛含淑面露歉意,似极难为情:“诸位,抱歉,是我失察,才让这等难堪之事污了诸位清听……”
议论声中,有人宽慰道:”三少夫人将寿宴操持得再妥帖,也防不住有人自己不检点,这如何能怪三少夫人?”
此言一出,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也不知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有伤风化之事,实在是……”
那人说不下去了。
正此时,赵莲带着赵夫人来了,赵夫人今日犯了旧疾,所以才会将寿宴之事交给薛含淑操持,正养着病,却忽听赵莲说,薛含淑惹出了乱子,她这才不顾病情,匆匆赶来。
赵夫人来的路上已经听赵莲将事情讲了个大概,到这以后才发现自己还是来晚了,女客们都已然知晓他们府上发生了丑事。
看着面露窘迫的薛含淑,赵夫人只觉心头一阵厌烦,对她的嫌恶又加深了几分。
薛含淑低眉顺眼行礼:“儿媳无能,此事还请母亲定夺……”
事到如今,只有证明里头正行欢愉之人与赵府无关,才能维持他们家的名声,否则他日传扬出去,以讹传讹,倒成了他们家的人不检点。
“虽说来者是客,但不顾礼义廉耻,在赵府行此等混事,便休怪永平侯府失了待客之道了,诸位在此,还请做个见证,屋中之人若出自永平侯府,赵家自当清理门户,若是无关永平侯府,便也无关赵家门风,也免了他日的讹传。”
众人面面相觑,有个夫人出声道:“永平侯夫人所言甚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倒好过往后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臆测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