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婚了,咱们两个,你和我,好了吗?”
“嗯。”程筝点头,“你和我结婚。”
他注视这个商业精英般的男人,这么干净的衬衫,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美好的笑容还有优雅精致的面庞,如果他曾经没有认识过贺衡恩,那么现在他注定是高不可攀的。
可是因为缘分,因为两次缘分,他们完全成为了和其他人一样能够相处一生的夫夫,马上就要举办一场很隆重的婚礼。
贺衡恩揉捏他的耳垂,随后手掌贴上他的头顶,顺了两把他的头发,托着他的后脑吻他。
程筝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领带上面,领带上面很漂亮的,就是他的喉结。贺衡恩把领带解开,套在程筝脖子上,套牢,套死,拉过来。程筝的喉管被束缚,呼吸不顺地亲了下他的嘴角,视线转到他的脖颈。
贺衡恩放开他,解开纽扣。斑驳的红痕和红绳出现在程筝眼前,程筝拽着他的衣领,覆盖一个新的吻痕在上面。
“好了,咱们快去包东西吧,还挺多的呢。”
——
大大小小的快递,拆起来都要花上一段时间。程筝拿着小刀,负责把每一件快递都划开,贺衡恩一件一件剥下包装,按类堆在一边。
“哦,这是纸质的宾客名单,还有三份呢,这么多。”贺衡恩拿起一件体积中等的快递,摸了摸,打开一看,是个飞机盒,里面装了名单和请柬。
“寄的快递?妈怎么不告诉咱们让咱们去拿啊?”
“不应该啊,就这么远,她送也送过来了。”贺衡恩把快递单重新拿过来,放到眼前仔细看,“嗐,姥爷那边寄过来的,估计是他们跟妈把东西要走了,自己又给我寄过来的。”
盒子下面还有一张纸,是姥爷写的信,程筝把脑袋伸过去,和贺衡恩一起看。
是一张横格信纸,普通碳素笔写的,却写出了硬笔书法的味儿,“姥爷软笔硬笔都会啊?”程筝抻脖问。
贺衡恩点点头继续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