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自己也牵扯其中,那结局可就难以预料了。”
“伯父大人英明。
如您初时所言,若此异象真乃亡国之象,那张让和袁隗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互相勾结混淆视听,试图掩盖真相,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孩儿断言,此中必有巨大图谋!”
“嗯,贤侄所言甚是。
不过此异象惊天动地,人所共知,张让他们竟敢编造这么一套骗鬼的说辞,来行此伤天害理之事,岂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天怒人怨,他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呢?呵呵,难道怕你们吗?
如今‘十常侍’总揽朝政,一手遮天,只要皇帝始终对其恩宠有加,试问这天下谁能奈何得了他们?
他们就是老天,还会怕什么报应吗?
您说呢伯父大人?”
“唉,说的不错。就算真有报应也该报应刘宏这个昏君!亡国之君,可恨可恨啊!”
周忠跌足长叹,怒其不争,继而转问周瑜,
“不过诚如贤侄所言,当下我们应该如何破局呢?”
“侄儿认为要想翻盘只有一个办法,弃卒保车!”
“何为弃卒保车?愿闻其详。”
“若想平安渡过此次难关,必须得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眼下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请两位大人明鉴。
如果我们按诏书的意思去办此事,即使办妥也是有过无功。
事后势必会遭到群臣站在道德大义的高峰上,对我们进行各种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