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可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诬陷大将军的计划顺利进行,她们要沈芝以死来制衡免死令牌,沈欣自然不敢留。
江篱咂舌,“真可惜啊!”
沈欣眼中有狠厉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又讥笑出声,“江篱,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激怒我,真是头铁啊!”
“你就不怕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夺了你的副将军之位?”
江篱不以为然,“校尉晋升副将没那么容易,在陛下前往皇陵的几日里,你得立了多大功劳才能有此殊荣?”
“哈哈哈……”
沈欣大笑一声,摇头嫌弃。
“我以前总觉你是个聪明人,如今发现你是真蠢!”
“也是……如果你当真聪明,怎会查我这样久也没查出分毫呢?”
一开始,江篱因周太傅一事不敢向陛下禀报,只敢暗中查探。
后来随着她给设立的假消息太多,又不得不从长计议。
不论是经常前往刑部地牢的江符,还是勾住江笛的沈玉,都是她用来干扰江篱的。
江符比江篱傻多了,得了她几句同为庶女的安慰,就对她掏心掏肺,说什么都听。
至于沈玉,她只需把当年是江笛、而非江篱救他的事借由随从‘说漏嘴’,便可完美地让他缠上江笛。
届时,江篱怀疑沈玉是她派去,就会把过多注意力放在江笛和沈玉身上,从而忽略她。
包括张敬,当时江篱猜出进书房的人是谁,也猜出张敬藏了毒。
只不过她没猜到张敬去书房真正目的是拿走盖官印的空白纸张罢了。
江篱的每一次调查都是差了一点。
差一点,就是没成功!
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想到这些,沈欣扬起头颅,“立功还不简单,或许从皇陵归来之时,你也会乘坐跟江锦华一样的牢笼呢!”
江篱望了沈欣许久,而后低低一笑,“万一是我将你押回来呢?”
“江副将依旧爱说笑,如今将军府大势已去,你难道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