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清抠着被子纠结少顷,才凑上前去。
不待他绕到江篱正面前呢,被她灼热掌心捏住双肩。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气息随之铺洒而来。
陌生……是因在他修养的月余间,江篱日日睡小榻,很久没这样亲密过了。
倒不是床不够大,而是……
她说怕自己按捺不住……
“安怀清,你嘴巴怎么长的,为何如此香甜?”
可能太久没有亲吻缘故,江篱幸福得快要晕厥了。
太医说过,生产之后最好休养一个月,当然,如果再久一些会更好。
她就这样数着日子度过每一个难熬夜晚,总算挨到了五十日,距两月的休养期还剩最后十日。
江篱今日逾并非不怜惜安怀清,她也希望安怀清养好身子,可时间太长了……总得给她点福利吧。
尤其某日夜间,她不小心看见安怀清搂着慕安的画面。
孩童依偎在他胸口,小脸颊一鼓一鼓的,嘴巴也极有力气地耸动。
本该是温馨画面,可她眼中看到的……只有侧卧的男子。
被子堆砌在他腰际,寝袍半褪,一半胸膛袒露,另一半掩盖在松松垮垮的寝袍之下。
要露不露的白皙身体在微弱烛光映射下,显得朦胧又旖旎。
当时江篱的第一想法就是把孩子拽走,她……过去……
而今,她也真就这样做了。
“妻主,你做什么?”
安怀清被按倒床上,寝袍也向两侧散开,惊得抓住江篱手臂。
但他那点小力气不堪一击,没能制止江篱不说,还反被桎梏住双腕,推至头顶。
女子另一只掌心顺着他衣领下移,来到腰间扣结处。
纤指翻飞,灵活地解开腰间带子。
感受到热烫气息袭来,安怀清身子一抖,恳求着,“妻主,不可……”
她……竟要跟孩子抢!
怎得这般不要脸!
“有何不可?我没想吃饱,就品尝一番。”
她不敢真的‘为难’安怀清,但素了这么多日,哪怕一点点肉星也好,她必须得解解馋!
不然真有可能憋死!
“那也不行!”
安怀清用力扭动双腕,试图挣脱。
江篱不依不饶,埋首在他胸膛。
不同于慕安的感觉袭来。
安怀清整个人都跟着一颤,推拒幅度愈发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