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泞低头,蹭上唐四夕的鼻尖,咬上一口逗他,
“因为以前,光明正大地爱你实在奢求,克制的结果就是反噬,我就要这样,把你欠我的都补上。”
唐四夕脸上嫌弃,心里暖的要开一大片花,腆着小脸迎上他,“叫你这么说,我怕我是还不清了。”
“对,单是骗我那件事,够你还个几百年了。”
“那你和小五还骗我呢,怎么说,你俩个外国骗子?”
蓝望泞噗嗤一笑,“要论骗还是你更胜一筹,狠心的小骗子。”
他伸出右手,修长的骨指间一黑一白两个戒指,无名指的定情骨戒,食指的黑曜镇魂。
“什么?”唐四夕问他。
“我回来时玉衡子给我的,镇魂戒指,对压制发情期有帮助,实话说,那天你满身血,我真是怕了。”
在人间界他戴了镇魂戒,后来跟九宗位打了一架就摘了。
镇魂的初衷,不是守护苍生,不是防戒他滥杀无辜,是不想情绪失控时伤了唐四夕。
明明是这样想,这样打算,谁料发热期没止住,差点给人咬死。
他自己也吓懵了。
唐四夕安慰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与他的右手十指交扣,“我不怕了,阿泞,你可以把戒指摘掉。”
“不行,我不能拿你冒险。”
“可我也不想看你冒险。”
他心有余悸地贴进蓝望泞怀中,想起那片雷场就一阵后怕,“看那些雷打在你身上我难受,万一不小心,你没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
“伤了你,我活该。况且,我在神位,死不了的。”
虽说与鬼王冥君成了名正言顺的恋人,每晚不落的互相睡,但要说起来,唐四夕还真不了解过蓝望泞充满神秘的过去。
比恋人更重要的身份,是蓝望泞他是个活了一千多年的祖宗。
“那你是怎么变成神的,生下来就是了吗?”
蓝望泞有些困,但还是耐心解释,
“不是,早前鬼界发生过政乱,非常严重的政乱,恶人屠宫,举兵围城,我险些死于非命。”
千年前,藩王逼宫,鬼王三个儿子中两个儿子惨死,老鬼王被逼自尽,小儿子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