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轻旋,将胳膊从徐良月手中抽离,望连月迈步从徐良月身后走出。
徐增月抓住欲再上前的徐良月,“看望师兄怎么处理。”
望连月听见,拢在长袍下得手握成拳,又安静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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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宗长老扬唇,心情放松到一半,就见望连月站住脚,不再上前一步。
沉默着向衡阳宗长老所在的方向深深躬身停留,望连月半抬起腰身,道:
“弟子无能,让宗门失望了。今日两宗见证,望连月自愿脱离宗门,从此再无干系。”
没人知道,望连月短短一天心中的激荡。
像暴风雨中波涛汹涌的海水,又像底下不动如山的暗礁。
澎湃或平静,只有他一人知晓。
却是许多人赋予他的感情。
挡在身前的人,他曾经见过。
站在他身后的人,他亦觉得熟悉。
望连月抬眉,露出那双波澜不惊却又蕴藏万千的眼睛,语气沉着,“烦请长老告知掌门。”
“嘿!”
“嘿嘿!”
徐良月高兴,趴在栏杆上仰望夜空,忍不住笑出声。
“你看衡阳宗长老走时候那个表情了吗?”
徐良月歪头,戳戳徐增月,又碰碰望连月。
“简直……不忍直视!”
望连月端坐在木椅上,精神有些萎靡。
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丝毫没有胜算的可能。
徐增月骤然出声,“输了……小师叔确实厉害。”
“那都不能称之为厉害了!我们人和人在修道天赋上的区别简直比人与鬼的区别还大!小师叔就是万中挑一的天才,我们修炼百年甚至比不过小师叔的十年。”
徐良月气愤,气愤自己在道法之上的艰难。
望连月转头,他虽见识到施颂的能力,却不想跟他的狂热崇拜者讨论自己的无能。
转而问起另一件事。
“我们……认识吗?”
“你们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