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晚不耐烦,“你话真多,让开。”
她轻轻推开随之,又问已经停止哭泣的赵引章,“说原因。”
赵引章抽噎着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鹤卿晚一改不耐烦的样子,而是耐心的听着,听了会儿她也听明白了,顿时被气笑了。
“那个男生呢?让他过来。”鹤卿晚看着导员,“那个男生一直在言语骚扰我们家孩子,我们家孩子也向你反映过,你为什么不管?”
导员也明白鹤卿晚的身份或许不简单,此刻只是陪笑,却说不出原因。
“去把那个男孩叫过来。”鹤卿晚又指着随之,“你去把校长叫过来。”
随之连忙摆手,“我不是,师姐我不是,我只是来开讲座的,不是在这个学校工作。”
鹤卿晚又指校领导,“你去叫。”
校领导心头隐隐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天才少年随之的大师姐,年纪还比随之小,按理来说应该名气很大,但为什么他从没听说过?是保密做的太好了?
保密能做这么好,家里肯定不简单。
校领导立刻出门开始打电话。
上级都行动了,导员也不敢继续拖下去了,立刻联系了教官。
中年男人还在嘴臭,“我都听我儿子说了,你一身假大牌,虚荣又拜金,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和教官攀扯不清。”
赵引章被这么一说,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哽咽着,“我没有,我只是不舒服,教官让我休息一会。”
鹤卿晚深吸一口气,“随之,抽他,你抽他一下我就给你讲一道题,抽的越重讲的题越难。”
随之的眼睛从未这么亮过,他毫不犹豫的摘下眼镜,放在一边。一记右勾拳把中年男人直接打的晕头转向,倒在了地上。
随之可没打算停下来。
那可是一道大难题诶!他当然想学会啦!
还没下第二拳,校领导就出现了,紧急拉住了随之,好说歹说才说动了鹤卿晚阻止随之。
中年男人被打的眼冒金星,此刻还没缓过来神,坐在椅子上迷迷瞪瞪的。
没一会儿,那个男生来了,刚进门鹤卿晚就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