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安静,鹤卿晚的手机声音并不小,文曦月听了个七七八八,此刻一听到鹤卿晚说走就提上相机和装备大步迈开。
鹤卿晚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走的飞快,两人仅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停车场,半刻也不敢停歇的就赶往赵引章发来的酒店位置。
路上,鹤卿晚用文曦月的手机报了警,帽子叔叔和酒店前台的态度差不多,推三阻四的敷衍着鹤卿晚。
鹤卿晚也知道没用,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
“片区的帽子叔叔不管。”鹤卿晚烦躁的点着手机,“你待会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再上面的。”
她不常住这边,并不了解这边是什么情况。
文曦月她外婆家是本地的,应该多少知道。
“我给我姥打个电话。”文曦月安慰着鹤卿晚,“别慌,慌乱慌乱,越慌就越容易乱。”
鹤卿晚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慌,只是有点生气。”她又说,“你等会等帽子叔叔来了再上来,那个砸门的人我来对付就行。”
文曦月也没逞能,她亲眼见到过十二岁的鹤卿晚力战五个一米八多一百八十斤的成年男人,保护了他们几个富n代不受绑架。
也是巧了,公园离鹤卿晚家不近,离赵引章住的酒店倒不远,晚上车不多,路上又是一路绿灯,两人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酒店门口。
车还没停好,鹤卿晚就拉开车门大步往酒店里走去。
进入大厅,前台处的夜班员工见她是个陌生面孔,还想让她登记一下。
鹤卿晚理都没理,径直走向楼梯口。赵引章住在二楼,她没必要等电梯。
从二楼的楼梯口一出来,鹤卿晚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和烟味。
三个男人两个女人站在一边,抽烟谈笑,从他们身上的酒气判断得出,他们也是刚喝过酒的。
目光来到赵引章给的门牌号上,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醉醺醺正在敲门的男人。
鹤卿晚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脚。
醉酒的砸门男人撞在了门上,额头汩汩的流起了血。
旁边抽烟的五个人赶紧跑过来扶他。
鹤卿晚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伙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