鵟洐爝如约的开始安排我功修的相关事项,地点是一处浮于半空中的山体内。炽渊大陆虽名为大陆,却是由一小块一小块浮在半空中的陆地组成,在这里来来去去都只能是用飞的,虽然能见到的行人不多,但从经过的阁院殿建可以看出,这里的人肯定不少。
站定到供我功修的那块陆地上,我四下里环顾,但见这里面积能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半个场地是山,半个场地是长着暗红色草植的平地。我是最讨厌红色的人,但在这里就如同是进入恶梦般,虐眼又虐心。
“深修功法是要受些磨难的!如果你挺不住就唤我!”他从空间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笛子。
“这是你的骨头做的吗?”我抬手摸了摸那笛子凉冰冰的,我眨着眼睛兴奋的问他,他却又是皱起眉。
“你看你,总是这么严肃!人家杀姐姐给小骨的就是用自己手指骨做的骨哨!也是一吹他就会出现……”
听了我的话他将头侧向一边,想了想,然后回转直视我的眼睛说道:
“这笛子是上一千年容訫送给我的,他说有一天会有一个人需要我送给他!”说话间他将我的手抓起,指尖向我手心一挑,立时一抹血丝被吸出,
“哎呀——你干嘛?!不是应该用你的血吗?”我话音刚落他就向自己手心一划,然后将两滴血同时合入那笛子中。
“你这是要歃血为盟吗?!不就合个福应吗?”我甩了甩手,一付嫌弃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福应?”他抓住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理直气壮的仰着头回问道。
“福应只有炽渊有,你从没来过,怎么可能知道!”说着他突然一手搭在我的腕脉上,另一手并拢两指抵在我的额头上,然后脸向旁侧一倾,闭眼感受着什么,眉头越发皱起似乎打成结一般。
我试图挣扎了一下,可是无能为力,心想既然福应只在炽渊有,为什么魔铘会有呢?难道魔铘竟也是炽渊的人?如果魔铘是炽渊大陆的人,那他又会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会离开这里呢?我这会子正在心里思量着,面前的鵟洐爝也收起了手,睁开眼复又与我对视,开口道:
“他是谁?为什么我看不到他?”
“什么他?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谁?”
“就是给你合了福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