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手中的银行卡,说不感动是假的,刚想提醒漫漫,注意姓傅的那个男人,对方已经走出好远。
而且是一副“大姐大带着小跟班”既视感。
二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书意擦了擦眼泪,终于意识到刚刚失态了。
医书中那句话,如果让大叔知道,别说保护妹妹,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都未可知。
男人看出锦书意眼神变化,弯下腰贴近,狭长的眸子幽幽盯着她。
“小书意,告诉我,这本书是不是写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不得不说,厉宴礼对人心的窥视几近恐怖,他怎么可能允许手中娇艳的玫瑰,自己长出尖利的刺。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到父亲的死…”有些哽咽,“太…难过了。”
“宝宝,最好别等我去查。”
看着女孩水雾凝成泪珠滚落,如同一朵菟丝花,柔弱无比令人心碎。
他再次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她撒谎了,却选择没有再追问下去。
“走吧,好好想想,回家再告诉我。”
一路上锦书意都坐在车子最靠边的位置,尽可能距离厉宴礼越远越好。
怀中抱着父亲的医书,望向窗外。
都市的霓虹灯投影在女孩苍白的脸颊,风温柔地吹动飘逸长发。
她就像被遗弃的公主,以为遇到能救赎自己的骑士,却发现父亲胸口插着的,正是拿把曾解救过她的利刃。
厉宴礼见她这副样子,目光沉沉。
“在看什么?”
书意没有说话。
“要不…看看这个估计你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