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书意这么可怜的样子,厉宴礼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宝宝,怎么会不怜惜。

可她昨天竟然说出“离婚”这样的话,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不好好教训,让她记忆深刻,是不会长记性的。

男人揉着太阳穴,翻开致使小书意态度陡然转变的《金寒杂病方》,每一页都清晰的记录着,针对对各种疾病的中药方子。

找了半天,也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标记、符号、或者暗语。

厉宴礼烦躁地将书扔在地上。

“杨特助!”

“给我好好查查,这本书到底怎么回事?”

杨特助弯腰捡起惹主子发怒的罪魁祸首,答应一声:“是,厉总。”

连忙退出去。

毕竟跟着厉宴礼这么多年,眉眼高低他还是很了解,如果这时候说错什么话,估计很容易被拆筋扒骨吧。

一天后…

坐在楼梯走廊同样,杨特助翻看半天,嘀嘀咕咕:“这怎么看,也就是一本医书,没什么特别的呀。”

“咋了?愁眉苦脸的。”

张妈收拾完厨房,正好看着杨特助摇头晃脑,眉头紧蹙。

“还不是因为它!呐…”他将医书递给张妈:“你给我,我也看不懂啊。”

“我找了各大医院知名教授、主治医师,所有人看到这本书,无不发出赞叹,甚至有高价收购的。”

“可就是没有能看出里面除了医药方子,还记录着其它信息的,一会儿厉总问起来,没法交差啊。”

“欸?要不直接去问问夫人吧。”

“算了,厉总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个男的,这时候还找夫人,纯粹的触雷。”

张妈眨巴眨巴眼睛:“没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得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