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能不能别这样侮辱我?”
“呜呜呜…我真的知错了,也别去妹妹那里,求求你了…”
锦书意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滴落在男人冰冷的手指上,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她带着镣铐的双手合十,乞求男人能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冷漠取代,他凑近她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记住,这是你选择的代价。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
“回答我,开心吗?”
他轻轻一拉那根红色绳子,铃铛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如同警钟般敲打着锦书意的心。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仿佛那铃铛声是她命运的宣判。
“开…呜呜…开心。”
厉宴礼最终还是舍不得,没有去医院,带锦书意回到了蔷薇庄园。
熟悉的黑暗气息,冰凉寒冷的栅栏,彻骨噬心的恐惧。
她回来了。
还好,不知男人是不是良心发现,没有去医院,起码妹妹看不到她现在这般狼狈模样。
“谢…谢…”
小书意终于撑不住,说完这两个字便晕了过去。
“宝宝,你怎么了?叫医生!”
“快叫医生过来!!”
张妈听到喊声,立马跑过来正好撞上杨特助。
“不好了,夫人晕过去了。”
“哎哟,好好的两人,非得作,早晚被你们折腾死。”
“愣着干什么,快走啊!呆子。”
张妈情急之下拉起杨特助的手,一路小跑,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姜楠儿来到蔷薇庄园,看到金丝笼内憔悴的不成样子的锦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