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这就出来。”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脚踏在冰凉的地面上,一股清新之感瞬间驱散了脸颊的灼热。

小书意快速打开门:“张妈,大叔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夫人,说实话我也有些奇怪,如果是平时的话,估计自己早就人首分离了。”

她小声嘀咕着:“这癫公是又犯什么抽风病了吗?”

“估计癫公也意识到这个家没我得散。”

她不知道的是,杨特助知道张妈为锦书意传递消息的事情,主动跟厉宴礼请罪,愿意替张妈承担全部责罚。

“张妈,你说什么?”

小书意并没有听清楚,反问道。

“哦,没有,可能是因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