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你没死?!!呜呜…”
厉宴礼一身黑色派克服,头发有些凌乱,单手摘下墨镜,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宝宝,我没死,你很失望?”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锦书意立马跑过来,像看到希望般哭着拽厉宴礼的衣服,求道:
“救救漫漫,她快不行了,呜呜呜…”
男人见到小书意这样,心里是有些怜惜和心疼的,可看她竟然如此担心别人的生死,却觉得莫名烦躁和嫉妒。
他紧抿着唇,一把拽起锦书意,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你给我冷静点!我把医生带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月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潭,情绪复杂难辨,有怒意,也有难以名状的醋意。
锦书意被他拽得踉跄几步,泪光闪烁中,她仍不死心地回头望向黎漫漫,心如刀绞。
“小书意,别担心,我来了。”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跑来,脸上满是焦急。
是姜楠儿。
“师父,她伤的太重,以我的…医书,我…救不了她,呜呜呜…”
她试图推开黑衣人,却无济于事。
姜楠儿对傅宇宁喊道:“傅总,在等五分钟她必死无疑,到时候这么多年,您所受的折磨也就彻底做个了解,您也解脱了。”
傅宇宁望着黎漫漫不停渗出鲜血,露出阴鸷的神情,疯狂且恶劣。
“是啊,人死了就不好玩了。”
“让她过来。”
黑衣人给姜楠儿让出一条路,她拿着东西快速跑过去。
直接跪倒在黎漫漫身旁,迅速打开急救箱,手指灵巧地穿梭在绷带、药瓶中。
月光下,动作显得格外专注而有力,仿佛在与死神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她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把她们两个带上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