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的名号,在厉总这里,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符号罢了。”
说完,他轻轻一挥手中的钥匙串,寒光一闪,继续往外走,欧莱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喊道。
“别走…!!”
“等等!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家夫人的,是有人跟我说…”
“她忘恩负义,抢了别人心上人,还得寸进尺,所以我才…才针对她的。”
欧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欧莱的话语在空荡的厕所里回荡,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与急切。
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又跌坐回污秽的地面。
她双手撑地,眼神紧紧锁住即将消失在门外的杨特助,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杨特助听到顿了顿,停下脚步问道:“是谁?”
“是锦思桥,她跟我说锦书意如何如何不堪,我才一时冲动……。”
“能不能别牵连我家,父亲如果知道肯定会打死我的。”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倾泻而出,但那扇门还是无情地合上了。
欧莱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中闪过怨毒,心里暗骂。
“锦书意那个小贱人,敢让人阴我,给我等着…”
“还有郑宁儿,自己不敢正面报复,竟然利用我,把我当炮灰!”
“要不是看在郑家要和父亲一起合作在乌城做游乐场的项目,我才不会替她打掩护。”
欧莱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脑海中浮现出郑宁儿那张伪善的笑脸。
她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那份怨恨深深烙印在心底。
她想象着自己在郑宁儿面前耀武扬威,将所受的屈辱一一奉还。
杨特助回到贵宾室:“厉总,事情办好了,欧莱说是锦思桥挑唆才欺负夫人的。”
“锦思桥?没那个胆子,况且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根本没机会挑唆欧莱。”
“厉总,您是说欧莱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