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回话都不敢,还得赔着笑脸。
就比如现在,干部们刚刚在村口散了,赵斯域去菜站买了点菜准备回去自己做饭吃。
刚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就遇到了村里最彪悍的春花婶儿。
“哟,赵社长还亲自做饭啊?你说你把你娘们儿送走干啥?有她在你家不就能吃口热乎饭了?”春花婶子有一个女儿五年前嫁了人,但婚后没有多久就被打死了。
她那些年到镇上、到县城去告那个打死她女儿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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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整整两年,那个畜生才被判了死刑。
那个畜生死了,她却并不解气,她的女儿啊,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啊,那个畜生凭什么打死她?
从那以后,每当县城、镇上的妇联组织有关于家暴这类事情的演讲时,春花婶子再远都会去。
她会把她女儿的事情、把她告死了她那个畜生女婿的事情传播出去。
也就是何琳大放厥词的时候她刚好出去演讲了,否则她都等不到过夜就会去把她打一顿。
她不是说被人打要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吗?那就让她打她一顿让她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好了。
赵斯域听到春花婶子的话头特别疼:“婶子,家里有老人要她照顾呢,她当时就是送我过来……”
这是赵斯域想出来的说辞,有没有人信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赵斯域说得自己都信了。
“呵呵,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一糟老婆子哪儿有什么资格说你啊。”春花婶子啧啧两声:“就是有些话挺想跟你娘们儿探讨的。你说说你,你把你娘们儿那么早送回家干啥?听说她威武得很呢,还想去打她老姑,我真想跟她过过招。”
春花婶子说完就走了。
赵斯域默默地进了知青院。
那个断了两条肋骨的知青已经回来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坐着。
另外一个知青在灶房里忙活,何振兴在等着做饭。
赵斯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