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看够了没?”
朝柯的话语令千织恢复了理性,猛地便回想起了先前所遭遇到的袭击,就连身体上的痛楚似乎都是那样的清晰。
然而,当千织举起自己的双手时,却发现它们并未如同记忆里的那般伤痕累累,反倒是光滑白洁,就连早上被缝衣针给刺破的那两处伤口,都消失不见了。
千织呆呆地望着自己那完好无损的双手与手臂,压抑不住地喜悦涌上心头。
只要双手没有问题,那么无论是自己喜欢的剑术还是裁衣,都将不会受到影响。
千织的心神都不由的放松了下来,恰逢此刻微风拂过,千织只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通透。
等等,这不对!
这通透的感觉未免也有些太过于通透了吧?
千织赶忙向下看去,发现自己原本穿着的和服早已不见了踪迹,此时此刻给自己上身遮羞的,除了罩子外,也就仅剩下了一件男士衬衣。
这件衬衣仅遮住了自己的正面,而在背面上,则是仅用衬衣的两条衣袖在后面打了一个结。
怪不得方才微风拂过,自己的身体感觉那么的通透。
如今两条手臂再加上整个后背近乎都是裸露出来的,不通透反倒是才奇怪。
感知着这件将自己身躯给包裹的衣服上带有的淡淡热量与气味,千织怎还不知朝柯为何在这冬日里就仅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
“我说,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千织用手一边捂着自己的裸露的身躯,一边抓着朝柯的衬衣,一时间继续穿着不是,扒开扔掉也不是。只得无奈地向朝柯问道。
“抱歉,还真找不着了。”朝柯耸了耸肩,无奈地进行回答。
刚才在空中看到千织受袭,愤怒状态下地朝柯哪能考虑地了这么多,脑海中只想着该要怎样以最快的速度,将围攻千织的人都给歼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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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践踏下去,就算是后悔也晚了。
而千织则是又四下环顾了一周,看着周遭一大块被掀翻至地下【真土层】的深坑,便明白朝柯所言非虚。
就以千织自己那处于摩擦中央地带的制衣工作室为例,别说剩下一两条布料了,就是连工作室的地基,也都没能在这番冲击下保存下来。
事已至此,没有选择余地的千织只得叹气一声,命令朝柯把身体转过去,再把两眼闭上。
朝柯按照千织的吩咐如是做到,而千织则是趁着这段时间,将朝柯随意绑在自己身上的衬衣给解开,再按照正常的方式将衬衣给穿上。
毕竟两人的体型有着不小的差距,因而即便千织的身体已经开始稍稍发育,但在穿朝柯的衬衣时,也不感觉胸闷。
然而,当千织把朝柯的衬衣给穿好后,却忽地想到了一件事情,目光警惕地上下打量起朝柯来,并问道。
“朝柯,你没在给我披衣服的时候干什么坏事吧?”
“就你?”
朝柯无语地看了眼千织,“谁家小孩啊。”
“就你现在的胸肌,都还没有我大,谁会对一小孩产生·性·趣。”
听着朝柯的回答后,千织握紧拳头给了朝柯一下。
朝柯没动自己,这一答案,千织很高兴;但朝柯说话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千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