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顾章华负责清洗,赵萱熬了一锅大米粥,最后放入蘑菇和野菜,就是一锅香喷喷的菜粥。
赵萱又切了些郭达带来的酱肉和咸菜,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摆上了桌。
黄硕和郭达在门口的躺椅上悠哉地喝着茶,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小两口的孝心。
吃完早餐收拾妥当后,四人围坐在桌旁,郭达看向赵萱和顾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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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既然把话都说开,也和好如初,那咱们现在就说下正事。萱儿,你把你查到的线索再重新捋一下。”
“好。首先,我师父是中毒身亡,毒箭样式为夏军精锐弓箭手惯用配置,当时师父就说过不是一伙人袭击使团队伍;
其次,使团遇袭后,越国太子田原曾秘密来见夏帝,当时在场的还有秦韶、马保国和杨留名;
三,密谈后不久,鸡公山草寇被定为唯一的凶手斩首示众,夏、越两个通商,锦阳城也不费一兵一卒回归夏国。”
黄硕眼中流露出痛苦之色。
“我补充一点,事发后,赵家一族因赵成涉嫌走私畏罪自杀而一朝陨落!”
赵萱握住黄硕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郭达沉思片刻。
“我分析鸡公山草寇只是造成使团遇袭的凶手之一,而另外两伙人,一伙应该出自夏军,另一伙则与越国太子有关。
我怀疑是越国太子派人刺杀太子顾德明,而小曼的死和赵家的陨落很可能就是夏帝指使,秦韶具体实施,原因就是赵家功高盖主于社稷不利!”
黄硕叹了口气。
“当年的确有传言,说是赵家独揽夏国财政大权,跺一跺脚,夏国社稷就会震上一震。”
郭达接口道:“的确如此,否则小曼也不会提前做准备要关闭镖局,劝说老爷尽快告老还乡,带着萱儿回到襄州再也不涉及朝堂之事。”
顾章华痛苦地抱住了头。
“我知道你们分析得有道理,可我还是难以相信,父皇一向仁爱宽厚,怎么可能会涉及到这桩惨案?”
“小五,我也不想让你难过,但你还记得吗?我师父曾因过敏症与太子互换马车,如果不换的话,当场死的就是我师父。
而且你父皇作为一国之主,为了国家社稷能长治久安,使些手段,也可以理解。”
顾章华睁着通红的双眼,双拳紧握。
“这哪儿是使些手段?这简直就是罔顾人命!那可是赵姨,从我小时候父皇就让我喊她赵姨,赵姨还和我娘情同姐妹!
如果当年父皇觉得赵家插手的事太多,他完全可以直接跟赵姨说,为何要明面上让赵姨陪太子哥哥出使越国,暗地里又秘密派人去杀她?”